張雪峰走了，真正顛覆志愿填報的夸克來了！高考

考生和家長們開始準備填報志愿，我后臺也接到了不少此類留言。實話實說，相比高考考試，我覺得報志愿才是中國人一輩子最關鍵的選擇之一。我國的大學教育選拔方式脫胎于蘇式教育體系，這就導致了兩個特點——第一，選專業等于選職業，一定要一開始就選好。我們學科與學科之間的專業壁壘非常高，雖然各高校目前都開通了給學生轉專業的通道，但是轉專業只能從高分專業轉向低分專業。第二，信息差仍然存在，尤其在城鄉之間，不同的家庭環境影響了考生的認知和決策。哪個學校教育質量如何？哪個專業前景好？誰有足夠多的高質量信息，誰就更容易做好志愿填報?？墒切畔①Y源的稀缺，恰恰又是升斗小民和高端玩家之間最大差距所在。說的不好聽一點，那些試圖給孩子高考填志愿作參謀的學生家長們，如果他們自己有機會和權力掌握信息，那么他們就不會處在目前這個階層上，讓孩子和自己一起為高考填什么志愿發愁了——高價送孩子出國、甚至走個什么4+4、一百來分上985，它不香么？所以這其實是一個悖論：正如人生最大的分水嶺是羊水，貧富最大的差距是信息差。那些處于信息差優勢地位的人生贏家，他們不需要為高考報志愿這種事發愁。為高考報志愿發愁的家長和學生，又一定處于信息差的劣勢端。而在此之上，頗為黑色幽默的是，與高考本身好歹還有孩子之前長達十幾年的準備時間不同。從出分到報志愿，考生和家長卻要在短短數天之內就進行決定。普通家庭對這種事本就兩眼一抹黑，還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決定，難度真的非常大。于是就有了“高考報志愿咨詢”這個頗為奇特的行當——給大家看一張表格，這是十八個省市自治區高考志愿咨詢機構的服務價格。從表格中我們可以看到，目前中國的教育填報機構是數量眾多、魚龍混雜的，只要進了高考志愿咨詢服務機構的這個門，少說也得收你個幾千，多則上萬。但更值得擔心的其實是，家長們掏錢買來的這個“咨詢服務”，其實也絕非什么點石成金的靈丹妙藥，因為前文說了，信息差的實質就是貧富差。這要有哪個咨詢機構能給你家孩子出個四兩撥千斤、一飛沖天的報志愿主意，那這種你愿意買，別的家長也愿意買啊。萬把塊錢，買個孩子的好前途，你覺得是哪個家庭花不起么？所以事實上，就我自己了解的情況，國內目前高考報志愿咨詢服務，是一個“水貨感”特別濃厚的行當，各大咨詢機構的咨詢師們，其實接的都是“模塊化”培訓、拿的都是“模塊化”從業綱領，提供的也只是“模塊化”建議。抱了這種咨詢機構的家長們，感覺就跟明明去了米其林餐廳，端上來的菜品都是預制菜一樣，都覺得自己受騙了。但怎么說呢？“花錢買個對孩子的自我安慰罷了”我聽到一個讀者曾如是說過。談到這個行當我們不得不提到一個人，就是前幾年特別火的張雪峰老師，他因為直播指導學生報志愿的“快人快語”一度走紅了中文網絡，創造出過“把孩子打暈，也別讓他報新聞”這樣的名言。后來趁勢開辦了標價14999元的“峰學志愿圓夢卡”，走上了付費指導學生填報志愿的行業之路。但據買過這個高價課程的學生家長透露，真付了錢以后，為其提供服務的也不是張雪峰本人，而是“張雪峰老師團隊的專業咨詢師”，你說沒有專人服務吧，人家的確給你安排了專人“一對一指導”，可是這個“專人”又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，又是一個“上米其林餐廳吃預制菜”的體驗。近日，張雪峰在高考前在抖音上含淚進行了“最后一場直播”，很多人說他是因為課業指導太良心，“動了太多人的蛋糕”不得不退網的。但也有人說，他只是從抖音直播切換到快手直播，轉戰到更下沉的市場去開拓高考志愿填報的生意去了。因為在那里，信息差更大，韭菜更好割。我覺得，把公眾對張雪峰老師人品的爭論先放在一邊不談（我個人還是相信張雪峰真想要幫一些人的，只不過遠沒有其崇拜者認為的那樣能點石成金），張雪峰的爆火與退場反映了一個問題，高考填報志愿指導這件事真的“非人力所能為”——即便我們假設張雪峰或他團隊的老師真能“化腐朽為神奇”，那么一張圓夢卡14999的收費，就絕對收低了，因為這是孩子一輩子的事兒，家長們會把報名的門檻踩破?？墒菆竺娜艘欢?，張雪峰個人能提供的服務就一定會被稀釋，最終又成了一個“米其林餐館里預制菜”。所以，教人高考填志愿，真真不是一個“人能干的活”。那如果教你填志愿的那個助手“不是人”，又如何呢？今年的高考季，其實一場革命性的變化正在發生，那就是人工智能正式入場了這個行當。說個我身邊剛發生的事兒，今年，有個親戚的孩子剛參加完高考，預估分數比去年的本科分數線超過180分左右，他這種情況能選擇的學校和專業會很多，我先讓他想清楚自己的興趣，然后用夸克去生成一個免費的志愿報告。結合他想去互聯網大廠工作和數學、物理比較好的情況，夸克志愿報告給他列出了沖穩保的方案。沖擊一些211里計算機專業比較好的學校，比如北京郵電大學。穩妥方案中，推薦了杭州電子科技大學、深圳大學，方便畢業時去大廠實習和工作。這個報告我給做志愿輔導的朋友看了，他覺得推薦策略和院校沒問題，甚至信息的全面性上還更好些，這就是AI帶來的改變吧。過去，由于人工的“報志愿輔導”算力有限，服務的人數有限，所以它本質上是一種“特權”，你買了服務就是為了在報志愿時快人一步、高人一等。但當AI入場之后，由于它提供的服務是無限的、免費的?！皥笾驹篙o導”就從一種特權變成了一種平權，最終，就像每個文明人出門都要穿衣、穿鞋一樣，每個家長和考生在報志愿時，恐怕都要去夸克AI上問一下。所以這將是一場整個高考報志愿生態模式的轉變。湖南有個鄉村高中的年級主任劉德安老師說過一句話，我聽了后大受震撼。他說：“我們這里沒有張雪峰，學生也請不起張雪峰??！”是的，這句話道盡了人工報志愿咨詢時代，那些被拋棄的學生的辛酸——人力指導是有限的、收費的，張雪峰們即便能幫一部分付費用戶弭平“信息差”，他也幫不了所有人，那些出不起這個錢的學生在這場博弈中依然是處于信息差劣勢一端，繼續“吃虧”的存在?？墒?，當AI咨詢指導的時代來臨時，這種信息差距被真正的拉平和彌合了——什么父母手眼通天、什么明白人指點、什么14999的圓夢卡，在信息量和算力無限的AI面前，都是垃圾?！拔邑毟F、閉塞、小鎮做題家，但當我們報志愿訴求，通過免費的端口，來到AI面前時，我們是平等的”。在未來的AI報志愿時代，這個愿景如果真正達成，困擾中國人多年這個信息差，才算真正被抹平了。這對我們無數“小鎮做題家們”來說，是最大的好事——至少在報志愿的時候，我們總算可以和那些父母花得起天價咨詢費、甚至手眼通天的同齡人們處在同一起跑線了。所以這是一次顛覆性的創新，但卻是我們樂見其成的一次顛覆性創新。所以，如果您或您的孩子、或者您的親友正在為填報志愿發愁，不妨立刻去試一下夸克的志愿填報功能——你看到了本文，并先于自己的競爭者早一步使用了它，依然是領先他人一步的相對優勢——就像中世紀晚期，一個幸運的火繩槍手能把騎士老爺轟下馬一樣。君子生非異也，善假于物也，愿您利用好這個終將成為常態的優勢。